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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47章 杨戬真是个人材伐主的真心话大冒险（第1页）

【大言不惭！】

一尊巨大的金仙境妖神，从人群中越众而出，用贪婪的目光看着青华大帝。

【就算你是大罗，在伤成这样的情况下，还能剩下多少实力？】

【哈哈哈哈，不要再给?准备的时间了，大家...

小宇站在无人岛的礁石上，海风把他的白发吹得像一面褪色的旗。脚边那只旧皮箱已经被盐蚀咬出了斑驳痕迹，锁扣松动，露出里面一卷泛黄的胶卷和一本边缘焦黑的手写笔记。他没有急着打开它。他知道，有些真相一旦被读出，就再也无法收回。

渔民递来那张湿透的残页时，只说了一句话：“它缠在鲨鱼骨头上，像是有人故意让它沉下去又浮上来。”

小宇点头。他知道那是谁的笔迹。哪怕墨水晕染成团，哪怕字句断裂如喘息，他也认得出??那是律最后的声音，不是录音，不是广播，而是她用尽力气刻进纸里的遗言。

他蹲下身，将残页摊在膝盖上，任海水从四面涌来又退去。文字在潮汐中渐渐清晰：

>“系统漏洞不可修复，因为它就是人性本身。”

>“每一次错误发声，都是进化必经之路。”

>“请继续犯错。请继续说话。”

>“尤其当你觉得自己毫无价值的时候。”

最后一行字下方，有一道深深的划痕，像刀锋划过，又像指甲抠出来的痕迹。小宇伸手抚过，指尖传来细微的凹凸感。他忽然明白了什么，从箱底取出放大镜，借着晨光细看??那不是划痕，是盲文。律留下的密语，只有真正“听”过世界的人才能解读。

他闭上眼，用指腹缓缓摩挲。

一行行，一句句，拼凑出一段从未公开的对话记录。

那是二十年前，律独自回到海边小屋的那个夜晚。她没有立刻录下遗言，而是先拨通了一个早已注销的号码。电话当然打不通，但她还是说了很久，声音轻得像怕惊醒睡梦中的孩子。

>“小满……是你吗？我知道你在听。如果你能听见，请敲一下墙。”

>（停顿五秒）

>“再敲一下，让我知道你还活着。”

>（又是漫长的沉默）

>“我不奢求你原谅我。我只是想告诉你，那天我在档案室看到你的病历时，手抖得连笔都拿不住。你说‘妈妈在地底下给我回信了’，医生写的是‘妄想症典型症状’，可我听见了……我真的听见了井壁传来的节奏，和你说的一模一样。”

>“所以我撒了谎。我把你的故事穿在自己身上，像个偷光的贼。但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？当我站上讲台，告诉全世界‘我是第一个听见大地声音的人’时，台下有个小女孩举手问我：‘那你有没有收到过回音？’”

>“我说有。”

>“其实我没有。直到那天晚上，我抱着录音机趴在古井口，等了整整一夜，才终于听到那一声??咚。”

>“就像心跳。”

>“就像你说的那样。”

小宇的眼泪落在纸上，与海水混在一起。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律会选择沉默至死。不是因为她不怕揭露谎言，而是因为她怕真相太重，压垮那些刚刚学会开口的人。

而此刻，在孟买的沉默训练营里，小满正坐在广场中央的老铁木下。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，像一根连接过去与未来的导线。那个十二岁的哑女已经能流利地说出三种语言，包括那段古老的部落方言。科学家们至今无法解释她是如何“继承”那种失传的记忆，但小满知道??那不是记忆，是共鸣。

“声音不会消失。”她曾对一群志愿者说，“它只是沉入地下，等着另一个颤抖的灵魂把它唤醒。”

这天夜里，营地迎来第十三位新学员。是个男孩，约莫九岁，全身裹着绷带，来自刚结束内战的中非地区。他被拐卖、虐待、割喉，医生说他声带永久损伤，这辈子不可能再发出完整音节。护工带他进来时，他低着头，眼神空洞，手指不停地抓挠左腕上的疤痕。

小满没说话，只是轻轻握住他的手，引他坐到树根盘结的凹陷处。那里曾是一口枯井的位置，如今长出一圈新生的铁木幼苗，叶片透明如水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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