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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趴跪着。脸颊压进床褥,手臂环住头颅,只见背后藏的尖瘦出来的肩胛骨,突兀一拱,很尖锐地挤得高耸,仿佛蝴蝶即将破茧而出。
他呼唤着“娘娘……”,却是哑了声音,无从想出更多的话向她请求他的罪过。
淑妃温柔地抚他后脊,笑着说出残忍的话:
“你可知道?……你给她的那些,回到本宫这儿,是要受惩罚的。”
他受伤的躯体唤醒她的,不是情欲,而是她的身份与骄傲。她与秦美人间,以一个宦官的身体作为媒介,实则追逐的是上位者的宠爱以及权势。进宫以后,她们不断重复着的,只是这样无数场的、对手不同、内容如出一辙的斗争。赵雏忽的抬起脸颊。他被哽住,一味拼命地点着头,眼里是一种与昨晚的秦娥带给他截然不同的——认真的、幽深的黑。他的喉结像正吃力喘息,仿佛咽进一些只能自身消解的痛苦,过好一阵儿,堪堪平静下来。他说:“请淑娘娘,任意差遣。”
与一个身体畸形的人相处很久,淑妃知道,这是他的能力所能企及的、对她最高形式的爱慕。
他等待着她的处罚,以久旱的人渴求甘霖的卑微。然而淑妃仿佛回转心意,尽管允他躺在她的床榻,甚至亲手为他的身后伤处上药,但他知道,这不意味她欲原谅自己。乳白色的膏状药液,滑凉软烂,腻过皮肤,流进出血的伤,疼得使他掩于袖口的指尖攥紧、颤抖——以至于他持久一段时日之内,但凡坐或者平躺,下体疼得钻心。
对于宦官而言,很多时候“疼”这一字,象征一种下流的美、诡谲的脏。他羞耻于将不为人知的隐痛向她暴露,然而爱慕的极致里,流俗的欲望与真心颠倒,竟然忍不住地、将自己最淫荡的弱点送到她的手指尖儿把玩——想讨好她,无论如何形式。空虚的身体,想要得到她的再多一点点爱抚——以爱的形式,或者愈来愈痛的形式都好。皆是甘之如饴。
值夜的死寂里,但闻宫漏声长。似将海水倒灌入漏,一夜一夜,无穷无尽,滴落窗前。一日、两日……一年、两年……四年的第一日、第二日。连翘姑娘乃是淑妃的家生丫头,到底是有门有户的出身,吃不得苦——她的主人同样不舍使她吃苦,于是值夜的苦差事从来只有赵雏一人,整整四个年头,听尽三千三百三十三声漏滴。四年前,十七岁。他跟在掌事公公屁股后头,目不转睛盯住后者金顶花领蟒袍的下摆,随不出声的脚步微微摇曳。公公将他领入华美却是荒凉无尘的猗兰殿,对他说道:能否求得这位猗兰殿娘娘的庇护,今后只有靠他自己。
红颜大多薄命。无数美人来来往往,春天开花,冬日凋零。只有宦官——这些潮湿欲望里面腐烂的石头,因为很早对于一部分人性产生缺失,于是失掉生命的感知能力,变得麻木,并且坚硬出奇。即使寒风不会摇晃,即使烈日不会融化,永永远远滞于原处。主子们总会走——皇帝都会走的,只有他们,一旦开始服从宦官自古流传的体制,便是永远没有出路,失去改变的一切可能。
刚进宫的一年,师傅教导赵雏:要让主子们相信他们的利益,与你的利益联结一起。然而永远不能反过逻辑,使用你的利益,攀附主子们的利益。他牢固地记在心里。师傅抽他手心、杖责他的身体,他咬住牙,含着眼泪告诉自己:要让师傅相信,我将他的利益,视为我自己的。然后撑着伤痕布满的身体对师傅说:奴已知错,多谢师傅责罚。师傅喜欢他的顺从,他的从不反抗。愈是喜欢,对他抽打愈狠。然而那位死无葬身之地的师傅,死到临头恐怕都不知晓:是谁将他私收朝内大臣赏钱的秘密告知大总管的。
大总管表面上给他好处,提升他的品级,让他去往娘娘宫里做事,实际上是忌惮他的背主求荣。入猗兰殿赵雏方知,病弱多年的淑妃娘娘——皇帝从王府起的第一个女人,不得恩宠已近三年。
但是他的一生,从不见过任何比及淑妃的女子。不仅只指容貌。其实认识她的时候,她的容颜已经不在韶华之际。淑妃身姿窈窕,眉眼淡薄;很不爱笑,偶尔笑起来更疏远,胜似风中一碧竹。自幼患有不足之症,使得她的精神敏感,经常头痛脑热、彻夜难眠。长久不得宠爱的苦楚,又令她逐渐失去自幼学习的、内在的谦恭温柔,变得喜怒无常。伺候她的时刻,赵雏大气都不敢出,卑躬屈膝,跪倒她的足下。甚至不敢抬头,看清她的忽然微笑的嘴唇,因为害怕她的笑意将他推开更远。这辈子若还想往上爬,他想,只能靠住她了——不是最好的选择,然而别无可选。
赵雏不读过书。淑妃所喜爱的吟诗作赋,他一个字都听不懂,只是知道她在心尖写过的每一个字,源头皆指向一个昨日、今日、明日,甚至今生今世不会踏足猗兰殿的男人。但是她的颤抖的声、忽然流的两行清泪,使他进入很多个忘记自己的瞬间。他在夜里的宫殿外,抓住她的哭腔。他不懂得,尽管人人都会痛苦,然而不属同一种类的痛,彼此仍然无法相互理解。而他正因不懂,才会感动。
他将淑妃置于心里,一个很小很小的边缘——小得不至被她发觉。对于她的珍惜,被可望而不可即的距离逐渐加深,他崇拜她的明日永远比今日愈益充盈。淑妃聪颖过人,不会看不出来,这个流连于她手边侍奉、最下贱的宦官,对她超出身体欲望的爱。于是三年前的一个夜晚,她抱恙在床,赵雏给她端药。她摔了杯,滚烫的药洒在他的脸颊,右脸上的深褐色液体流下,印下鲜润的一片红。几滴药跳跃着,泼入他的眼睑,炽热的疼使他难以睁眼。赵雏不知自己做错什么,可是忍着满眼的泪,飞快地说:“娘娘是不舒服吧,奴……奴这就走,给您请太医去。”说罢,看不清楚地往外走。仿佛遥远的身后,一声病至无力的“回来”,让他怔住步伐。
“我说回来。”
转头的瞬间,淑妃看到他的红白交织的脸。蜿蜒向下的泪一直顺延下颔,下巴的颏儿,挂着将坠未坠、透明液体的光。他模糊地说,是奴伺候的不好,让您动怒。她说,你走过来。他走一步,烧灼的泪便颤抖地掉下来,走到她的床前,仍然勉强掀开眼帘。脸上水亮亮的光,眼里可怜的一片红。赵雏顺势地跪下来。她注意到,他的容貌不算很俊,但是举手投足之间,却透一股引人怜惜的媚意。连同他的眼泪,只令她想从他身上榨取更多。淑妃又说:“我没有力气去靠近你。”他不解其意,然后她说,再近一些。直到她在病榻坐起,手指尖儿摸到他的下颔,感受他的牙关颤抖,泪水滚烫地滴。但是,他哭得非常轻。
她问,脸颊烫伤了吗?摇头。坚硬并且毫无赘肉的下颔,挨着她冰凉的手掌,慢慢地左右蹭。她问,眼睛疼吗?摇头。会委屈吗?摇头。会怨我吗?始终得到摇头。
她沉默着。手心逐渐濡湿一片,她奇妙地想,不知外在沉默寡言的人,原来有这样多的眼泪,可以哭得这样使人难过。她问赵雏,即便如此,那你还爱我么?——神态忽然高雅动人,不似病中疲倦容色。
疯掉一般摇头,他的泪如泉涌。一开始,全然是被热水烫红了眼,疼得揪心,生理性地流泪。他很久没有想要哭过,直至知道原来她能看懂他的一切,包括他最污秽的情感。他不配的。他不配的。他莫名地意识到,或许她想赶他走掉。没有出口的恐惧混合着被窥探般的委屈,油灯的幻影打开迷蒙的漆黑世界里,竟然真的流下眼泪。
她说,你说出来。他哽咽地说没有,奴从来都没有。淑妃缓慢地问:“那么,你哭什么?”他直觉里,这是将他推入洪涝的最后一股浪花。正是这一夜晚,淑妃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柔,引诱着他爬上她的床榻。然后以男人对待女人的一种傲慢,居高临下俯视着他。
淑妃自幼受到传统的教育是,她这双纤细的手,今生今世只能为着她爱的人、诗词歌赋、以及一切整洁美观的事物所用。赵雏于她而言,三者皆不属于。然而她用苍白、毫无血色的手指,抚弄宦官下体最隐蔽的残缺。赵雏净身得早,未经人事,片刻之间情动至极,竟然呈现一种腹背泛红的青涩。他翻来覆去地哀求,请她不要嫌恶他的肮脏。她想,即使外表真是脏的,她就会把他的身体剖开。因为其中的血,是比许多更能称为男人的人,更干净的。
尽管永远,他只作为一个被入侵的承受者:跪在她的床榻,臀腿之间,流露糜烂的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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