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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第2章（第3页）

别说现在，就五年前，虞城市的私家侦探也不止这个价。

“谁知道呢？”

“楚队，这顾小满简直就是个小流氓，真的要相信她吗？”

“流氓？她比想象中要厉害许多，刚才给她看案发现场尸体照片的时候，她的表情是什么？”

钱阳光仔细回想刚才顾小满的表情，虽然惊讶不过没有丝毫惧怕，甚至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趣味，像是大学上的犯罪心理课程里，教授分析的反社会人格。

“所以队长是为了得到情报的同时，监视她！”

——

回到三宝事务所的顾小满，刚一进门就将自己摔进温暖的小床。

老李头当初能买上这儿，多亏了房子的造型，开发商在一栋栋小楼外都会修建小小的屋子作为商铺。

可不知是材料不够，还是丈量时过于疏忽，建造出来的房子活像是棺材镗房。

生意人嫌弃晦气，老李头可不嫌弃，直接用拆迁款全款买下，权当做两爷孙的容身之所。

房子虽修得狭窄，可是高度却足够挑高做个小阁楼，上面住人，下面开事务所，工作生活二合一。

“小花，你说我该不该帮她们？”顾小满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，满眼都是迷茫，全然没有在警察局小狼般的模样。

小花坐在矮柜上，藕节般的小腿还不停地晃荡，“老李头不是不让你掺和命案的事情吗？”

“可是现在人家愿意出一千块，这可是一千啊！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多钱了。”顾小满一脸陶醉，想到即将打入账户的钱就露出痴汉笑。

老李头创办事务所的时候定下的规矩，一单酬金不超过一千元，这也是顾小满这些年一直穷嗖嗖的原因。

老李头总说她是命格轻，压不住钱财，换而言之，她这辈子都没有发财的命。

小花道：“你不就是还想查老李头的事情吗？放弃吧，老李头也不想你查下去。”

顾小满似乎不想提起这件事情，只是闭上眼睛假装睡去，脑子里却不断涌现老李头说的话。

在梦里她像是掉入柔软如棉花糖般的云层，又像是深陷满是污浊的泥悼，她想挣扎着爬出，却最终被吞噬。

如果说人类的大脑像是储存记忆的仓库，那顾小满的脑子就像是高速运转的cpu，白天的所有细节如走马观灯似地在脑中循环，黑暗不断刺激着感官，她只能将所有的信息像倒垃圾一般删除。

常言道：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不无道理，像她这种人如果无法处理脑中庞杂的信息，终有一天会被自己的记忆逼疯。

这一夜顾小满在梦里挣扎，虞城市警局灯火通明，所有人忙得脚不沾地，负责案件的楚西宁更是头疼不已。

出身特警部队的楚希宁一直是队内的武力兼智力担当，可面对棘手的刑事案件，她还是嫩了许多。

将朝阳小区的录像仔细看了一遍，顾小满确实有不在场证据，可是画面上却有些奇怪。

顾小满似乎时不时和人在说些什么，画面上却只有她一个人，看来多重人格确有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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