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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章（第2页）

“我自己在家闭关修炼出来的。”我仰着下巴回答他，“我骨骼清奇，天赋异禀——天生就是恋爱的高手。”

“好吧，一号种子选手。”他伸出手向我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，“您请。”

“第一个问题。”我笑着问他，“你的前女友来找你的第二天，你就走了，做什么去了？”

“天地良心——我接到一个紧急任务，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了。我看你睡得正香，都没舍得叫醒你，结果回头还要被你骂我没良心。”他伸手捞起一旁的手机，点开屏幕划了几下递给我。“你不相信我的话，可以自己看。”

我把手机接过来，没有看屏幕，而是关闭了手机的亮光，生怕它打扰我辛苦布置的一片烛光。“我相信你。”我把手机丢到沙发上，低头解开上衣的绑带，将衣服从身上剥下来丢在脚边。“第二个问题。你每一次离开我的时候，有没有下过决心再也不回来？”

李秦铭抿着嘴却不说话，只是盯着站在面前的我。他的眼神难以形容却又似曾相识，这个眼神我曾在林天恩的眼睛里看见过。那是我最后一次离开他的时候，我问他，“如果你刚刚认识我的时候，她就已经结婚了，我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？”就是那个眼神，一个认真思考却又不知道如何回答的眼神。接下来是一模一样的笑容，李秦铭对我说，“有。”

不知道是房间里有些冷，还是这个夜晚太过于安静。我听见他轻轻地吸了吸鼻子，对我说，“上一次我在楼下，看见你和你的小男朋友分手的时候，曾经下过这样的决心。”

我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，但又确实觉得自己很可笑。我叹了一声气，又问他，“那后来呢？为什么又决定回来了？”

他又忽然恢复往日的模样，那副顽皮又让人无可奈何的模样。“其实还没有等到后来，当你下楼看见我的车却没有去找他，而是追着我跑出来的时候，我就放弃了那个决心。”

我笑着点点头，将手伸到背后拉开短裙的拉链，让我的亮片短裙顺着大腿滑落下去，一直落在我的脚边。我伸出脚勾开那条短裙，又问他，“第三个问题……”

“已经第四个了——你刚才应该脱两件。”李秦铭突然打断我。

我弯腰捡起我的短裙，朝着李秦铭丢了过去，刚好被他挡在面前的手接住。他笑着将裙子放在沙发上，正好盖在被我丢在沙发的手机上。我只好脱下自己的白色打底裤，将它落在我的衣服上。我站在原地，低头望着他，他也在望着我。仿佛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夜晚，我们面对面坐在地毯上时，也是这样互相望着对方。过了这么久，仿佛一切都变了，又仿佛什么也没有变。他还是那么冷静，还是那么有耐心，可我却不是从前那个急不可耐的我了。从前的我，常在真心中寻找假意，如今的我，学会在假意里分辨真心。

在这场成人游戏中，棋逢对手才有意思。而我的对手，只有李秦铭。

我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，面对着他坐下来。他将身体向后靠了靠，这样我就可以蜷缩在他的大腿上，将膝盖放在他的手心里。“第四个问题。”我问他，“如果你想要得到我，你要拿什么来兑换？”

他纹丝不动地望着我，很久没有讲话。在这静默的片刻里，我什么声音也没有听见，连窗外都是一片寂静。停电的夜晚可真是安静啊，人们都在做什么呢？我心里想，是不是都像我和李秦铭这样，面对面互相望着，却什么也不做。

他吸了一口气又呼出去，对我说了四个字：“我的忠诚。”

一个难以置信又意料之中的答案，一个再合适不过的答案。我笑着对他说，“这一次，你可以解开我的内衣了。”

“那你呢？”他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，手掌依然握住我的膝盖。“你拿什么来兑换我？”

“和你一样。”我回答他。

他也笑了一下，似乎没有什么语言比这样的笑容更适合回答这个问题。“你相信我吗？”他问我。

“我相信你。”我望着他的脸，发现他忽然憔悴了一些。可能是这个夏天太辛苦，他的皮肤比我上一次见他时要黑一些。“我从没有怀疑过你。”我对他说，“因为我知道，你是一个不屑于说谎的人。”

我将他披着的衬衫从身上脱下来。他的衬衫最下摆的位置，绣着一圈仙鹤和松针的图样。“这个衬衫我也有一件。”我一边将衬衫丢在我的裙子上，一边对他说。

“我知道，你的衬衫是长袖的，我见过。”他将手放在我的腰上，却没有伸手解开我的内衣。

“你知不知道，如果等一会儿，你不小心一脚踢翻圆几上的蜡烛，我们俩今晚就要在这里殉情了。”我捏着他软软的耳垂对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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