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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零二章 基础封锁（第1页）

“小伙子很帅气。什么级别了？我这有个营养剂，能快速提高你们武者的实力……”

张院士热情的说道。

只是他的话还没说话，葛老就笑着打断他的话，说道：“他啊，用不上了。”

“嗯？受伤了？”...

雪后初霁，晨光如刀，割开天际的灰白。荒山静得能听见冰棱坠地的脆响。那碗面还在石碑前冒着热气，袅袅升腾，在冷空气中画出一道细弱却执拗的线。苏瑶的手垂在身侧，指尖还沾着扫帚杆上磨下的木屑。她走得那样安静，仿佛只是倦了，想歇一歇。

可天地知道，她不会再醒了。

第一缕阳光落在她脸上时，风起了。不是呼啸，而是轻拂，像有人蹲下身，替她拢了拢肩上的旧棉袄。扫帚倒了，轻轻靠在碑角，帚须贴着地面，像在行礼。

庙外，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
不是昨夜那群人回来了??他们早已散去，带着扫帚与故事，回到各自的城市、村庄、异国他乡。而这一次的脚步，是零星的、迟疑的、带着某种本能般的牵引。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女孩独自爬上山，手里攥着一把儿童扫帚，红漆已斑驳。她在庙门口站定，望着地上那道未扫完的雪痕，忽然蹲下，开始一下一下地扫。

她扫得很慢，姿势也不对，但极认真。

接着是第二个，第三个……有人骑摩托赶来，下车就从后备箱取出折叠扫帚；有老人拄拐而来，颤巍巍地接过小女孩手中的工具，继续扫下去。没人说话，没人组织，可动作竟出奇一致：先清台阶，再理屋檐，最后围成一圈，默默清扫庙前空地。

正午时分，百余人齐聚。

他们中有穿校服的学生，有穿工装的清洁工，有西装革履的白领，也有满脸风霜的农人。国籍不同，肤色各异，手中却都握着一把扫帚。有人带来录音笔，播放一段沙哑却清晰的声音：

“扫地不是为了干净，是为了记得。”

那是林北十年前在武馆角落录下的一句话，原以为早已遗失，却在无数个深夜被辗转复制、口耳相传，最终成了“归尘者”的信条。

一位戴眼镜的年轻人站出来，声音发抖：“我父亲是龙渊局退役探员。他说，‘癸未项目’真正的代号，从来不是‘追缉’，而是‘守护’。他们监视林北十年，不是为了抓他，是为了确认??这个人，真的只是在扫地。”

众人默然。

远处山腰，几个孩子用雪堆起一座小庙，庙前插着一根枯枝当香。一个男孩跪下，磕了个头，嘴里念叨：“谢谢您让我爸回家吃饭。”

与此同时，全球各地悄然同步着相似的画面。

东京某条巷口，便利店老板娘发现门口台阶被人擦得锃亮。监控回放，只见一个穿黑衣的男人凌晨三点蹲在那里，用毛巾一点一点抹去污渍。他抬头时，露出半张熟悉的脸??曾是地下拳场最凶狠的打手，三年前突然消失。如今他开了家小武馆，教孩子的第一课不是出拳，而是如何正确握扫帚。

巴黎塞纳河畔，那位曾接过商人咖啡的流浪汉，今晨主动清理了整段河岸垃圾。游客拍照上传社交平台，配文：“他没说什么，只是弯下了腰。”照片爆红，评论区刷屏：“这才是真正的绅士。”“我们总在讨论平等，却忘了，尊严始于俯身。”

纽约地铁站，老约翰没有出现。

人们等了一整天，直到深夜，才在清洁室发现一张字条，压在一柄崭新扫帚下：

>“我走了。

>扫帚留给下一个愿意低头的人。

>记住，别怕脏手。”

字迹歪斜，像是临终前写就。

而在南极科考站，极夜将尽，一名研究员在例行巡查时惊呆了：营地外围的积雪，竟被扫出一行巨大文字，横贯冰原，航拍才能看清全貌：

**“你们看，光来了。”**

无人承认所为，风雪也未曾留下足迹。可就在那一刻，十三个城市的数据库同时弹出更新代码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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