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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祁连之前气急了,竟然从未意识到萧山雪和白雁长得相似。白雁是桃花眼,笑起来很漂亮,皮肤的颜色也要健康很多,直接长在了祁连的审美点上;可萧山雪虽然也是个美人坯子,却总是一脸神色警惕地抿着嘴,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,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娃娃。
这么说来,倒该说白雁长得像他。
祁连突然想起他扼住萧山雪脖子丶把他按在水泥板上时,他似乎是哭了。祁连之前以为他色厉内荏怕死,可当时在精神图景里,萧山雪也并不在意祁连对他的恶意,不仅拿傀儡爱他,还撺掇着要他杀掉自己。
祁连的脸色依旧难看。
「白雁是你的傀儡?」
「是。」
「你对司晨不是这么说的,你撒谎了。」
萧山雪想了想,突然伸手卷起了自己的袖子。白皙的手臂上有一个蚊子包,被他挠破了皮,但现在已经结痂。
祁连的心脏猛地一跳。
「白雁是以我为蓝本捏的外表,所以基本与我相似。那块水泥板掉下来的时候,他有一条胳膊被压断飞到了你的脚边,上边有个蚊子包,前一天被挠破了。他的肚子上有一颗红痣,你要看的话我也可以……」
那晚的缱绻涌上脑海,在萧山雪的单人小床上,他是亲过那颗红痣的。
萧山雪似乎看得出他在想什么,轻声道:「跟幻象里的傀儡互动,现实里不一定会发生相应的事情。不过当时你确实在我的床上,我还给你盖了被子,怕你不穿衣服冻着。」
「……你别说了。」
萧山雪似乎是误会了什么:「你身材挺好的。」
什么同情,什么疑问,统统都不要了,祁连忙不迭把萧山雪赶去洗漱。他的宿舍离水房很远,萧山雪又不熟悉路,但他并不打算带他去。
等向导的脚步声远去,祁连才跌坐在床边,双手撑住头哀嚎了一声。
白雁死去的场景屡屡重现,但他甚至开始记不清那张脸到底是谁。在水泥板掉落的一刹那,底下的人一动不动,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,像是义无反顾丶慷慨赴死。而萧山雪也希望自己动手了结他的性命。
萧山雪究竟是什么人?
祁连虽是三席哨兵,却在站长和司晨的博弈中位置过于微妙,之前躺平摆烂,实际能接触到的信息却不比普通哨兵多多少。这次司晨留了他一条命,逼着他选了边,可说话又只说半截。太多的问题都还是谜团,乱七八糟的信息交织在一起,让他头痛欲裂。
一道灵光闪过。
他会不会还没脱离幻象?
祁连猛地抬头,恰好萧山雪进门。向导只是愣了一下,但并不拘谨,脖子上的控制环似乎沾了水,电源蓝灯一闪一闪地亮着,而钥匙现在就在祁连的外套内袋里,硬邦邦硌着他的胸口。
灵光倏忽而去,影子都不留。
祁连的宿舍里容不下两个人睡觉,后勤不知什么时候丢了张行军床进来。萧山雪很有自知之明地把被褥铺好,坐在小床上默默看着他。
「如果你需要精神梳理的话,可以叫我起来。」
这就是晚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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