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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郁文说有旁的办法,陆寓微也不听,几乎失魂落魄,抱紧她自说自话地呢喃,“我们连夜回余杭去好不好?你身子这样,我实在不放心......遂安偏远,满城大夫没一个顶用。余杭繁荣富庶,岳丈大人有本事,说不定认得不少江湖上的能人异士......”
“说什么浑话,”谢郁文背身窝在陆寓微怀里,所以看不见他的脸色,昏昏沉沉间也不疑有他,只嗔道:“箭已经离弦飞出去,你这时候说收手,可能么?多少条人命牵扯在里头,陆大人可不能那样没良心。”
陆寓微不言语,自顾自将她翻了个身,轻柔地摆弄着位置,终于合适,欠身就隔着绸衫往她心口贴。咚咚的心跳鼓动着他的耳膜,他没一点医道上的造诣,却也听得出那心跳轻疾不规律,咚咚,咚,咚咚咚......
陆寓微紧紧往她心口挤,太难舍了,这就是他全部的牵念。酸楚越积越多,他埋头伏在那里,几乎又要洇出泪来。可是不能露馅儿,他是男人,直起腰来合该撑起天,若他垮了,她还有什么盼头?
便埋头在那儿蹭了蹭,想要将眼角一点儿湿意掩过去,深深吸一口气,换起副沉着容色对着她。可这么又贴又蹭又张口吸气的,却叫谢郁文会错了意,她微睁开眼垂目瞧,一个大男人就这么撅着身子伏在那儿,那场面,真是没眼看。
她“哎”了声,动了动身子想甩脱他,哭笑不得,“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个,陆大人心可真大。”
陆寓微听来,脑袋却更钝了——他想着什么了?他想着要为她振作起来呢,不应该么?这当口,她却又颤巍巍扭了两下,一点儿没能将他甩开去,可关键处却兜头兜脸地朝他扑过来,铺天盖地的柔软。
陆寓微几乎被甩懵了,这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。天地良心,他适才是一点儿歪心思都没有,难过到这个份上,哪还顾得上什么歪的斜的。可被她这么一打岔......
吊起了些旖旎念头来不假,可忽然间,希望也汩汩地涌出来,仿佛绝处逢春。
说起来也有些没脸,多少场战事历练出来的骁将,遇事还不如她一个伤重如斯的女孩儿稳健,方寸全乱。太晦暗了,他不懂得如何面对失去,因为太多年不曾拥有过什么,眼见珍视的人要在掌中溜走,蒙头盖脸的惊痛,直打得他神思俱灭。
最后叫他振奋的,反是些下三路的念头。缓缓的苏醒来得完全不是时候,可根本不由他控制,好在同时点醒的,还有现实的感知。陆寓微觉得羞愧,不只因不合时宜的情动,更因为适才的软弱。官家领着百余骑向他逼近,多大点事!她伤势沉重,连夜去鸣春山将太医院院正绑来医!一条路走窄了而已,哪里就要落入了万丈深渊了?
他绝不妥协。
总之是回复了心神,又是一条好汉。陆寓微支起腰坐正了,瞬息间已经有了主意,却还是郑重听她的意思,“葭葭,你才说不是没有办法,巧了,我也有些想头,说出来你听听,看我们是不是想到了一块儿。”
端然是大将风范,仿佛适才的魂不守舍只是错觉。他低头比划,柔软的床榻在指头上陷下去,赫然是错落的阵图,“将官家围了,剑下逼人松口——只要认准了这条,即便官家提前动了,照样能成事。从寿昌至遂安就一条道,我带兵,半道上截人,乘势围住,后面的事一样办,荒郊野岭的,还更好,他要是不从,顺势就能布置成山匪夜袭现场,索性就豁出去了,走扶周昱斐上位那条路。”
一切的关键是不能叫官家赶到兖州营。军中是最重阶级与权力的地方,纵然他陆寓微战功赫赫,在军中声望斐然,忠心旧部遍布天下,可一旦天子圣驾亲至,那就是实力悬殊的对垒,根本不可能有一点容他腾挪的余地。三万兖州营,纵有几十统领是旧日同袍,真对上天命皇权的时候,他陆寓微也根本不可能将全军上下拧成一条绳,凛凛天威,代表的是天命所授的正统权力,忠君爱国的本能是刻在万千将士骨血里的,与那位“君”姓甚名谁,并不十分相干。
三司兵马副督使,真能使动随他去搏命的,也只有那五百正在往瑞安疾驰的亲军。
所以谢郁文觉得,陆大人此刻仍在说浑话。
她轻轻摇头,“官道上半路截人,怎么截?官家身侧有百余骑,你赤手空拳地去截?还是从那剩下的一千五百州军中调人?那些不是你的亲信,这么大的事,你能保证事后不走漏风声?还是要尽数灭口?”
她卧在那儿,说起话来气息不匀,一句句反问仍掷地有声。陆寓微没说话,确实有些险,可并不致命,之后真出了岔子,他大有制得住的办法。战场上行事,从不是做万无一失的打算,事事等到天时地利人和,敌人早就把你老巢给端了,先将眼前的关隘夺下来,才最要紧。
陆寓微没着急回话,只温言问道:“那你是怎么想的?说出来让我参详参详。”
“不能在城外动手,因为官家身边有人,你制不住他,唯有将他径直引入城内来,”谢郁文说,“官家要隐匿身份,轻骑简从入城,你对付起来轻而易举,城外的百余人,随便按个什么名头,你叫手下人去剿了,此事便能悄没声息地过去。”
确实是更稳妥的法子,可如何能叫官家置兖州营于一旁而不顾、只管先进遂安城,落入他们的圈套?又没有操控人心的妖术,这不远比在官道上硬碰硬截人更难么?
谢郁文慢慢勾起唇来,笑意显得惨淡,“你让城门司把消息漏出去,就说我在这里。”
一句话就够了。陆寓微很快明白过来,她是要以自己为饵,引官家入瓮。他怎么可能答应?坚决道不行,“你想都别想。官家他这辈子都别想走到你跟前来了,除非从我的尸首上踏过去。”
“你急什么呀,”谢郁文喘了口气,气力弱,更显得慢条斯理,“你就带几个亲信在边上侯着,等官家来了,先将官家身边几个禁卫料理了,再单独进来会官家,没外人瞧见,安全,方便,有什么不好的?”
陆寓微仍不愿意。即便如谢郁文所言,官家仍有片刻的机会待在她身侧,能有什么好事?他还有无数账没同官家算,旧仇上若再添新仇,他怕是真会一剑怼偏,对不住先帝。
陆寓微耐下心来劝,涩然道:“葭葭,我是不放心你,眼下你......内伤未愈,正该是好好修养的时候,没有一点自保的力量。先前你在官家眼皮子底下溜出他的掌心,你也说了,官家刻薄寡恩,不是个能容人的,等见到你,他能有好气吗?他若再要对你不利,一旦我没来得及赶来......”
这会儿她确实如砧板上的鱼肉,官家有心作弄她,她只有等死的份儿。可不知为何,谢郁文却本能地觉得他不会。她伸出一只手来勾住陆寓微,“官家那个人阴晴不定,我原也怕,可慢慢地,算是摸出了些门道。他这个人,你越是活灵活现地抵抗他,他戏耍你起来,越是来劲,可他若瞧你可怜,偶尔也会和颜悦色。”
她自嘲一笑,“我这个样子,官家应当是没兴致折磨我的——他觉得不得劲。你别说,官家甚至会先下大力气把我调理好了,再让他摧残着玩儿。”
谢郁文还有心情说笑,又伸手往心口上点了点,“我琢磨着,官家那个人,指定心里头有些毛病,按说天之骄子呀,也不知道是打哪儿落下的病根......总之,你别担心,他就算恼我,也不会这时候发作。”
她说得轻巧,陆寓微心中却不知是什么滋味。哪有这样的?她的葭葭,这是都被官家折磨出心得了,到了这个地步,还能云淡风轻地将自己算计进去。他说不出话,还想抗争,“官家一定会上钩么?若是他不为所动,径直就往城外兖州营去,便再没有机会了。”
“他会来,”谢郁文很肯定,依旧是说不清道不明的、下意识的直觉,“我从他手上逃了,他憋着口气,一定会想着找补。近在咫尺,怎么可能错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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