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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（第3页）

她退出了海星星的账号，登上了魔尼尼的，在街上来回走动了几圈，找到了一个小精灵刷新相对较快，附近还有补给站的地方。

游戏界面中，[附近]列表里全是各式各样的蝙蝠型小精灵。

她打算先在这里蹲点抓一波，再四处走走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捉到一只梦妖或者诅咒娃娃之类的。

就在她专心捉蝙蝠的时候，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
她扔出精灵球砸中了一只超音蝠，这才扭过头去看‐‐是上次那位好心的先生。

于是她主动向他打了招呼：&ldo;嗨！先生，又见面了！十分感谢你上次的帮助。&rdo;

布鲁斯韦恩不动声色地看向她的手机屏幕：&ldo;我刚刚看到你，还以为认错了，没想到还真的是。你不是本地人吧？你在这里做什么？&rdo;

艾德妮习惯性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：&ldo;呃，我是从英国来的，专门来这里……嗯，抓小精灵。&rdo;

&ldo;特地来哥谭抓小精灵？&rdo;这个回答确实出乎布鲁斯韦恩的预料了，他指了指女孩的手机屏幕，&ldo;你是说这个吗？&rdo;

&ldo;是的先生，这是最近出的一款叫《go》的游戏‐‐&rdo;刚说出口，艾德妮就觉得自己这样说仿佛像在安利一样，她连忙将话题转了一个方向，&ldo;我本来要去那栋大楼的，那里的小精灵刷新快，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封锁起来了。&rdo;

布鲁斯韦恩朝着她视线的方向看过去：&ldo;那边出了点事，警方正在调查。&rdo;

艾德妮意识到那可能不是什么好事：&ldo;抱歉。&rdo;

&ldo;你不需要道歉，这种事情在哥谭时常会发生。&rdo;布鲁斯韦恩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十分复杂，但他很快便收起了自己外露的情绪，将话题重新带回到刚刚说的，&ldo;我这几天总能看到大街上有人盯着手机走来走去，偶尔还会兴奋地停下脚步‐‐他们是在玩这个游戏吗？&rdo;

&ldo;我想是的，先生，&rdo;艾德妮眨眨眼睛，&ldo;现在每座城市都有这样的现象，上次还有个新闻说白人、黑人还有美国警察一起在街边捉小精灵呢。&rdo;

听到这里，布鲁斯韦恩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
这些天来，他确确实实从玩着《go》的行人眼中看到了本不该属于哥谭人的光彩，但是……

他看向韦恩大厦的方向，目光显得有些空洞。就在艾德妮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，他出声道：&ldo;但即使如此，哥谭的犯罪也不会减少。&rdo;

艾德妮因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复杂情绪而怔愣了一下，自己的心情仿佛也变得有些沉重了。

她叹了口气，对身旁杵着拐杖的男人说道：&ldo;罪犯当然不会因为一款游戏而变成好人，先生，但它至少能让你看到哥谭美好的一面。&rdo;

布鲁斯韦恩有些动容。

&ldo;……这就足够了。&rdo;他说。

第12章美国地

布鲁斯韦恩刚踏进家门，阿尔弗雷德就察觉到了他与往常的不同之处。

距离蝙蝠侠消失在哥谭的黑夜中，已经有八年了。

瑞秋和哈维丹特的死亡几乎一度将布鲁斯韦恩压垮，阿尔弗雷德好不容易将他从崩溃的边缘拉出来，但这已经是极限。即使小丑也随着蝙蝠侠的离开而销声匿迹，哥谭的犯罪也在丹特法案的高压下明显减少，但布鲁斯韦恩的眉头却越皱越深。

可是今天有些不一样……

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韦恩舒展开的眉头，装作不经意地问道：&ldo;今天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发生吗？&rdo;

好像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，布鲁斯韦恩想。

&ldo;为什么这么问？&rdo;他拿起桌上的报纸，瞥了一眼头版头条上托尼斯塔克蹲在地上的照片，和一看就是个噱头的[钢铁侠新女友]标题，心想又是一个被舆论牺牲的倒霉女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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